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看见陆薄言动作优雅地脱了西装外套才反应过来,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司机早就把车开过来等陆薄言了,陆薄言一下飞机就上了车,直奔田安花园。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 陆薄言没说什么,带着她下楼,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了,他和钱叔说了几句话,钱叔了然点点头,下车把钥匙给他。
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能怎么样……”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像水蛭吸附在她的颈项上缓慢移动,她整个人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不能动弹。
苏简安划动的手指停下,又意外又不解的看着洛小夕:“你为什么猜是我和陆薄言怎么了,我就不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吗?”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她扬起灿烂笑容:“按照你的思路,你也是吃醋了?” “不怎么样?”洛小夕叹了口气,“很小的公司,公司里的姑娘们倒是很漂亮,她们凑钱买两个颜色不同的Chanel,谁要去陪老板谁背。”
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流、氓!”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只是他一直压抑着,控制着,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
陆薄言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能吃东西?” 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
洛小夕点点头,吐字含糊的抗议,苏简安松开她之前警告道:“陆薄言在家,你不要乱讲话。” 不过,答案苏简安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未完待续)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陆薄言说,“如果苏洪远的人在那儿,他们难保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回来啦。”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拿去换上吧,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此时,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 他故意逼近她,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孽的邪气:“为什么我离你近了你没办法思考?嗯?”
苏亦承的目光冷冷的:“你信不信我叫保安?” 可原来,他是买给苏简安的,还说这钻石很适合苏简安。
会吃醋,至少能说明她在陆薄言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的。(未完待续) 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他已经走过来,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
他那么优雅华贵,看着你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办法摇头。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拉着陆薄言往外走:“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怎么样,这个享受作不作数?”
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些期待,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捧着一大杯冰淇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华南卫视 一大早,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陆薄言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陈璇璇母女是有备而来。 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
想到这里,苏简安强行打住了自己的思绪。 现在他人在国外,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为什么还要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