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你帮我和程子同找于家的短处，也不单纯是为了帮我们吧？”符媛儿了然一笑，“你是想替程木樱报复于辉吧！”导演摇头轻笑：“宣传公司会这么用心？”

符媛儿豁出去了，跟着于辉，就算被拍，也有个说道。符媛儿快步上前，打开箱子，里面的两件稀世珍宝成为一堆碎片。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她噘嘴。“都是跟你学的。”

“当年我十八岁，跟着令兰姐在超市里卖粽子，说起来，如果不是她的启发，我现在不会是食品公司的老板。”严妍本想诚实回答自己不知道，转念一想，拿程奕鸣当挡箭牌，才能让吴瑞安离自己远点。

“做了什么噩梦？”他问。“你们谁也别置气了，”符媛儿打破紧张的气氛，“程奕鸣，合作的事情谁也不勉强你，我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我现在很饿，你又不能吃。”她趴在他的肩头，她第一次发现他的肩头也很宽。初秋的天气，山庄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意，程总什么事走得那么匆忙，连一床被子也没工夫给于小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