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难解释,挂机的时候苏简安点错了,意外了接通了视频通话,又随手扔了手机,前摄像头很凑巧的对着她的脸。
陆薄言微微颔首,进|入专用电梯,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
洛小夕的身高很傲人,此刻脚上又是一双10cm的细高跟,身高上185cm的亦承,按理说并不能对她形成居高临下的压迫。
苏简安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我问过你很多遍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才会变得那么奇怪。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你只是跟我吵架,怀疑我喜欢别人,让我走……你现在终于愿意告诉我了吗?”
其实洛小夕猜得出苏亦承的目的,只是……不敢相信。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
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情报没出错的话,很快就会回来。”
可哪怕是坏的,她怕是也无可奈何。
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
看来他父亲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可是他从不跟她提起这件事。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并不刺眼,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陆薄言,今天谢谢你。”
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可是……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小夕,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男人一把拉住洛小夕的手将她往里拖,“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