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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你有没有搞错！”她怒声呵斥，“这就是你们程家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程子同本能想要躲避她的目光，但她目光如炬，不容他躲避。
“一位严小姐给您留话了，她有点急事，回头跟您联系。”
他心头不禁充满怒气，刚才说他不行，现在又推他……他非但不放，力道反而更大。
她想要挣开，却又似中了魔咒挪不开脚步。
她走了，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
瞧见符媛儿走进来，几位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脸上泛起轻浮的调笑，“啧啧，这里的女员工素质越来越高了。”
严妍却恨得咬牙切齿，“你休想！”
嗯，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纠结这个，但他既然提出问题，就得想办法解决。
“他给了你多少钱？”符媛儿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严妍转开话题。
潺潺流水中再次带着胶着难分的喘起声远去。
沉默过后，他说道：“你走吧，我放你……当年你对我的恩情，就当我全部还清了。”
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稍顿，他才说道：“她绝对可以。”
“别追。”符媛儿叫住想追上去的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