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哎,他不是打来问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的吧?
“真是抱歉,我一时改不了口。”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不过,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还有,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
哦耶! 她刚要说话,就被洛小夕拉住了。
“陆太太,你胆子见长啊。”陆薄言眼里的无奈变成了危险,“之前不是很怕我?” 狂风骤雨般的吻,又急又野蛮,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 洛小夕拉上裙子的拉链,擦了擦嘴角,转身出去。
洛小夕住1603,他一出电梯就发现门大开着,心里一跳,脚步匆忙的进去:“洛小夕!” 苏简安:“……”
她的声音小而可怜,但还是有人听到了,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 接着,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
就这样,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 洛小夕钻上车,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但手脚、脖颈,心底,没有一处不泛着冷。
“什么狗屁法医!”陈璇璇失控的大叫起来,“哪个法医调查出这种结果,叫她出来,给我叫她出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要命的是,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性感得无可救药。
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送回办公室,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陆总,咖啡好了。” 陆薄言竟然也没有揶揄她,只是把盒子放到化妆台上,打开,有细微却耀眼的光芒从盒子里折射出来。
陆薄言放慢车速:“简安……”欲言又止。 理由?
苏简安哑口无言。 “过来。”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 “……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除了他的助理小陈,我谁都不认识。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
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整个人僵了一秒。 陆薄言是不会不管她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有了铠甲和羽翼,高兴得想在空中转个三圈。
陆薄言淡淡道:“不客气。” “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
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问:“来警察局之前,你在干什么?” 苏简安溜下去,揉了揉肩膀,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就想挣开苏媛媛的手,苏媛媛却突然“哎呀”一声靠到了他身上,神色有些痛苦。 苏简安脑袋缺氧,整个人懵懵懂懂,但还是肯定的点头:“懂了!”
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又收回手:“你亲我一下,求我。” 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
“不紧张?” 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