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赶紧跟上。

助理跟她说过了，程奕鸣暂时拿不出百分五十，希望能和符媛儿面谈。

包厢门推开，只见季森卓站在窗户前。

好片刻，她才问道：“管家，爷爷是彻底不想管我们这些孩子了吗？”

严妍不得不服软：“程先生，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我们还有谈的空间。”

符媛儿暗汗，爷爷成精了是不是，竟然知道她会回来。

不仅如此，爷爷曾经还想培养她经商，只是她的兴趣跑偏了。

“我……”她喘气着轻气说道，“我有件事跟你说。”

符媛儿轻轻摇头：“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你了。”

“我不累。”

程子同站在原地，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

她鼓励他，也鼓励自己。

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人家根本没让她搭车，她干嘛自作多情……

她看得明明白白，调查员所谓的“证据”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

符媛儿点头，“我让餐厅经理给你安排车。”

当符媛儿匆匆赶到车边时，看到的只是一辆孤零零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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