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程总……”瞧瞧，这还走神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符经理，刚才程总打电话过来，询问了很多关于酒会的事情。”助理说道。

她推开他，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 严妍腹诽，看着身体挺强壮的，说几句话就累了，原来是中看不中用。

“媛儿小姐，去我办公室说话吧。” 外面天色已经转黑。

他们也会想办法捣乱。 这个叫“良姨”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

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特殊”的疗养院。 他身后就摆放着他的车。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来这里的途中她给爷爷打过电话，但没人接听。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

忽然，他直起了身体，唇角勾起一丝讥嘲：“别骗你自己了，你离不开我的。” 他竟然拿符碧凝跟她比较！

严妍也不敢再继续问，担心惹她更加不开心。 “你先吃，我跟她聊聊。”符媛儿站起身，跟着于翎飞离开。

竟然堵到家门口来了。 秘书：不是我工作不到位，谁敢扶着程总的后脑勺喂（逼）他吃药……

她心里骂了一句，光标已经挪到了“删除”符号上，手指却犹豫了。 她顺着上去想抢，一个脚步不稳，竟朝他身上跌撞而去。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就这样不相信下去吧。”说完她调头就走。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

妈妈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对这栋房子是有感情的。 “不，是他提的。”

“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她闷声问道。 她怔然转头，季森卓关切的目光映入眼帘。

“检查好了，没什么问题，”负责检查的护士收起仪器，“留两个人把病房整理 她要真的生气了，索性将项目给了他，这件事到此结束好了。

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这一刻，他的眸光矛盾、痛苦、挣扎……她也不禁愣了，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 爷爷有点奇怪：“你怎么了，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

小朱千恩万谢的点头，摇摇晃晃跑了。 他真能放着她不管，将她置于危险？

好在严妍的行李都被助理带走了，否则让她拖着行李来地下一层打车，她真会有一点不高兴。 除了白锦锦，还有几个大熟脸，反正老板们身边的位置都坐满了，就剩边上几个空位。

“你不要这个孩子？”符媛儿问。 符媛儿暗自“啧啧”出声，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慕容珏这番说辞可谓毫无漏洞。

目的也肯定不是关心符媛儿。 符媛儿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