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露脸
等许青如出去后，祁雪纯来到了云楼的房间。
他本能的伸手想要扶她，但一定会惹来她更激动的反应。
程申儿蹙眉，他距离她太近了，说话时呼吸都喷到她脸上。
“她叫程申儿。”祁雪纯回答。
他紧忙松手，再被她这样粘下去，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
程申儿就这样被迫看着，只觉身体越来越冷，但她连打个冷颤也不敢。
人命还是更重要的。
“云楼！”阿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是不是顾及许青如，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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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疑惑。
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再想想现在，心头有些唏嘘。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你让腾一在外保护我吧，”她摇头，“事情不能解决得太容易，否则他永远没记性。”
“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小把戏。”
程申儿轻叹一声，“我听说你的病治不了，你抢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