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旁边的小门打开，符媛儿走进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暗影出卖了她深深的心事。

做坏事的人，总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你干嘛！”她不禁脸颊飞红。

灯光下，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符媛儿想起小时候，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

说完，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导演，程总。”她打了一个招呼。

“……我觉得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他了……”严妍承认，“但我不想这样。”

严妍看了程子同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挽着符媛儿的手往外走。

程奕鸣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说完，他转身过去不看。

圈内人说得最多的就是，程子同果然还是那个程子同。

符媛儿微微一笑：“我没想到，她还卖过粽子。”

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再到不甘……

符媛儿一下听出端倪：“什么意思？女一号被人抢了？”

调酒师放下电话，眼光复杂的看了符媛儿一眼。

“你不想回答，我替你回答，”符媛儿接着说道：“你是为了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