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莫名让她心安，不知不觉就睡着。

“我说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也在沙发上坐下，瞬间进入工作状态，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

“妍妍，你放不下过去的事，”符媛儿明白，“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真和程奕鸣分开，你会不会后悔？”

“叩叩！”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为什么？”祁雪纯好奇。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聚集在严妍脸上。

闻言，祁雪纯神色转黯：“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不可思议吧。”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你不是有秦乐吗，让他查。”程奕鸣耸肩。

贾小姐放下电话，若有所思。

她躲回门后，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影眼熟，她裹好浴袍再出来，确定这个人就是吴瑞安。

严妍一愣：“程家乱？”

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