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唐甜甜心跳得快,可脸上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唐小姐都搬走了,公爵的心都不在这儿了,谁还回来住呢。”
唐甜甜微微一顿,往前走了两步,“陆总的意思是,这两扇门后面分别有一个精神病人?”
这一嗓门倒是真把不少路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两辆车车头相对,停在路边,本身就够显眼了。
“A市可能并没有你要找的人,威尔斯公爵。”
“唐小姐,这个人又来找您了。”
唐甜甜拉开威尔斯的手,心里一刺,“我上班要迟到了。”
顾子墨回答,“我有些专业上的问题要请教唐医生。”
威尔斯面色陡然一变,看眼陆薄言,阴沉着神色从疗养院大步走了出去。
唐甜甜替她拿着拐杖,萧芸芸试了试,唐甜甜急忙上去扶。
“不睡了?”
“我要确认你的精神状态,确保一旦让你出去,你不会伤害到别人。”
她的手上见了血,红色滴在毛茸茸的白色领子上,对比之下越发惊心刺目。
威尔斯在对面坐着,同在的还有穆司爵和沈越川。
客厅还有人,唐甜甜听到苏简安、许佑宁和洛小夕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