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看清楚，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要不要再来一份？”

吴瑞安的目光在她和程奕鸣之间转动一圈，“小妍，我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程申儿还活着，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白唐说。

之前他和祁雪纯有个约定，但他现在想反悔了。

“这样吧，”他想了想，“我让人将她找来，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

妈妈不在这里疗养，他来干什么？

“我让司机送你。”

严妍算了一下时间，两边应该能合上。

“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找借口自己走了。”

她真以为自己能搞定。

说完，她便转头往台上走，“茉茉，我们走！”

“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而是小瞧了他。

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保姆，似乎用不着程奕鸣亲自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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