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怪兽为什么能蠢成这样,只好说:“嗯。”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洛小夕溜去开门,苏简安低着头整理东西,没多久,一阵频率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他一贯惜字如金,不是冷淡的“嗯”就是敷衍的“好”、“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苏简安问。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以往这个点,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可今天,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人人都在忙着找他。
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整个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陆、陆薄言……”她猛地坐起来,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你下飞机了啊?”
“换衣服。”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
苏简安不说话,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
“饱了?”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陆总裁喂饱的吗?”
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
陆薄言哪里敢用力?
尾音刚落下,就又有人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来。
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服务生迎上来:“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