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姜心白无力的坐倒在地,但她双手紧扒桌子,抓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敢放开,“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不甘心……”祁雪纯想了想,倒也是,的确很多男生不爱这些奶油啊果酱啊什么的。
“三舅妈,”小束都快哭出来了,“我们快走吧。”她不禁蹙眉,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熏得她呼吸难受。
“你有什么想法?”男人问。祁雪纯压住心虚,淡挑秀眉:“我需要报备行踪吗?”
她明白了,“你给我案发现场的基因片段,根本不是为了帮我。”说完,云楼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是什么人……”他哆哆嗦嗦的问。“我阻止他继续伤人行为,有问题?”祁雪纯喝问,“还是你们想继续动手,直到警察赶到?”
陆薄言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背部,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就像两只缱绻的天鹅。嗯,只有好质量的白酒,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吧,宿醉后醒来连头疼都不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