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

祁雪纯好笑，“两位，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而不是他的存款。”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问。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对方接着说，“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

司妈也随口回答：“去洗手间吧。”

“别瞎说。”

祁雪纯点头，“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

欧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即便进到了审讯室，还一脸怒气。

祁雪纯诧异：“白队，你还能笑出来？”

“心机女，臭biao子！”

“今天本来安排去参加祁小姐的申辩会，现在齐小姐都过来了，怎么交代啊。”

祁雪纯神色严肃：“胆子都大了，敢这样对警察！”

程申儿只能照做。

闻言，祁雪纯蹙眉：“你就不应该出来，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

她在船上转悠，等着九点钟的特殊节目。

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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