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之下,许佑宁只能躺到床上,翻来覆去,过去好久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
她没记错的话,昨天越川没把戒指带到芸芸手上就晕倒了。
“没有?”萧芸芸抓着胸口的浴巾,踮着脚尖溜到沈越川面前,“那林知夏来你这儿穿什么?”
过了许久,萧芸芸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沈越川才松开她,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红肿的双唇,心念一动,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再吻她一次。
沈越川圈住萧芸芸的腰,好整以暇的说:“你像佑宁叫穆七一样,叫我哥哥,我就告诉你答案。”
“嗯!有一个好消息!”萧芸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刚才去医院拍片了,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我的手就可以完全复原!”
“穆司爵,”许佑宁一瞬不瞬的盯着穆司爵,“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别人听来,这也许代表着他会承认。
“我在等你。”萧芸芸抬起头看向沈越川,“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第二天,萧芸芸早早的就爬起来。
实际上,沈越川不是激动,而是着了魔,他不停的榨取着萧芸芸的甜美,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厌倦。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彻彻底底属于沈越川。(未完待续)
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
这次……不会那么倒霉了吧?
用她做交换条件?
“……”院长没有说话,为难的看着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