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你为什么感觉不到?”穆司爵猛地把许佑宁扯入怀里,“在你拆穿自己是卧底后,我放你走。发现你呆在康瑞城身边有危险,我接你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你,许佑宁,你觉得你能活到今天吗?”
阿金当然知道,他却摇摇头,一副猜不透的样子:“就是想不明白穆司爵为什么这么做,我才不敢随便说。”
沐沐觉察到危险,灵活地钻进周姨怀里,一秒钟哭出来:“周奶奶,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僵住,脸上的阴沉也一点一点消失,变成复杂沉淀在脸上。
第二天,吃完早餐,手下跑进来告诉穆司爵:“七哥,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三十分钟后,主治医生出来,说:“我们需要替病人做一个小手术,家属请去交钱回来签字。”
他一副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样子,许佑宁越看越生气。
症状出现这么多次,她已经有经验了。刚才隐隐约约觉得眼睛不太舒服,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呆在楼下了。
她少有的几次脸红,都发生在一些特殊的时候。
恰巧这时,穆司爵的手机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他叫住许佑宁,接通电话。
穆司爵的怒火瞬间就着了,想去把沐沐抓下来,告诉他“成|年”和“老”的区别。
没多久,康瑞城打来电话,问沐沐怎么样了。
穆司爵转移了话题:“你们知道我在修复一张记忆卡,对不对?”
康瑞城越是逼着他拿许佑宁去交换,他越是不能这么做,一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以前,她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自己又前路未卜,她不想让穆司爵承受和她一样的痛苦,所以才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