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什么了？”她追问。她笑了笑：“当晚他跟我在一起，我们俩还做了夫妻间做的事情。”

“严妍在哪里？”程奕鸣还没走到她面前，便急声问道。忽然，他顿了顿脚步，她以为他要说话，却见他在走廊中间推开了另一道门，这边还有一个电梯。

露茜一惊，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被拉进退伍，忘记打卡了。这个会所看上去好眼熟……嗯，她和程子同曾经来过的、被恶心到的那一家。

于翎飞扫视众人一眼，问道：“今天没人迟到吧？”只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现出了符媛儿的模样。

程子同……但就是这样，程子同的公司也一样要破产。

她脑子里不断复现出于翎飞伤心欲绝的模样，说得那些绝情的狠话，真真假假，难以辨认。她顺着程子同刚才离开的方向往前走，穿过餐厅外的走廊，她来到酒店的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