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浑身一僵,然后就不敢动了。 “你想要什么?”陆薄言直接问。
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 “苏亦承说不怪我。”洛小夕的眼泪打湿了苏简安肩上的衣服,“但是他也不会再理我了。简安,他真的不要我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在一起,他不要我了……”她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小孩。
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丝毫嗅不到商业味。 陆薄言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脚步声,确认她不会再开门后,转身下楼,却没有回郊外的别墅去,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套公寓住。
她和陆薄言,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以前她帮苏亦承按过很多次,导致后来每次应酬喝多了苏亦承不去找女朋友,反而喜欢去公寓找她,每次按完苏亦承都说很舒服,再吃一碗她煮的宵夜,他总说这一天结束得真完美。
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谁说不是呢?” 跟在他身边多年,小陈是所有助理中最镇定的一个,极少会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苏亦承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冷静的问:“出什么事了?”
苏简安猛地翻过照片,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茫然,“会不会有一天……”
“爸,不可能!”她瞪着眼睛,目光又狠又决然,“你要我和秦魏结婚,不如杀了我!”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他杀伐果断,目光深远,无往不利,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最后,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 顺着门牌号,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木门突然被拉开,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
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但她被……树咚,算怎么回事?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托住她的脸颊:“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
要么……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 承安集团。
洛小夕:“……”可以她怎么看苏亦承就是他不清不醒的样子? 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他们很清醒。
洛小夕木然看向Candy,“噢”了声,机械的起身跟着Candy走到餐厅。 洛小夕愣了愣,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嗞嗞”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又分散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下去。
至于另一个人,负责接受道歉就好啦。(未完待续) “别碰我!”洛小夕冷下脸,“Candy呢?”
那头的苏亦承也是一阵沉默,十几秒后,他出声:“小夕,不要做傻事。” “唔。”也许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危险,苏简安把头往他的胸口一埋,果然就不乱动了。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还好。”音乐太吵了,洛小夕不得已提高声调,“没出什么状况,也没有被经纪人和摄影师骂。”
他不说,是因为想亲耳听到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但按照苏简安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快就说出来。 他走过去,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充了血,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 苏简安不由得想,十四年前那场车祸,难道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而是另有内幕?(未完待续)
苏简安囧了囧,将话题转移:“小夕这两天在忙什么?”她昨天试着联系了洛小夕,结果没有联系上。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只有一种奇妙的柔|软。
明天陆薄言回来,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盖被子了。 “你怕了啊?”陈璇璇嗤笑了一声,“瞧你这点胆子,还说想报复苏简安呢。她不止把你送进了拘留所,把你妈也送进去了,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