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么久,洛小夕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意盈盈的格挡开他的手,“我先洗澡。”语气里不经意间流露出妩’媚。 陆薄言揽过苏简安的肩,似笑而非的说:“她睡过头了。”
“把行程改到明天。” 洛小夕觉得气氛又变得怪怪的,碰了碰苏亦承的手:“你们干嘛啊?不是被陆boss的赌注吓坏了吧?”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大周末的,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
“好,我也一样。”苏亦承做投降状,“我晚上就回A市,你休息两天也回去。别闹了,知道吗?” “我愿意。”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八万!”站在她背后的军师,是苏亦承。 说到这里,她猛的反应过来陆薄言完全理解错她的意思了,而是还是往那个方面理解了!
洛小夕只觉得一股推力传来,整个人倒下去,反应过来时,连惊叫都来不及……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那个高高在上的、神话般的陆薄言,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
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没多逗留就走了,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这个家还不会垮。”
她爬到床上,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你偏心!她有,凭什么我没有?还有,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你是不是忘了?是不是忘了?!” 苏简安被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被陆薄言一把拉回去,她抵挡不住陆薄言的力道,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陆薄言看着她,来不及想更多,已经低下头去,攫住了她的双唇。 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少了一样。”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不怀好意的问她,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师,平时陆薄言要出差或者要去哪里,他都会提前接到通知去准备航线的相关事宜,只有两次临时被通知需要飞行。
江少恺比了个“Ok”的手势:“我和简安商量商量,今天晚上给你答复,可以吗?”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定了。
可现在,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也不希望他们离婚。 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但不管对不对胃口,她都是只吃一小口,剩下的喂给苏亦承。
这种痛虽不致命,却能让他备受煎熬。 “是啊。”洛小夕大大方方的勾住秦魏的肩膀,“我们认识很久了,是很聊得来的朋友。哦,我跟他女朋友玩得也很好。”
一回到家,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 “小夕,你不要乱想,他只是习惯女朋友对他百依百顺了。”苏简安忙说,“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猜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有谁敢跟他吵架?
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时冷时热,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冰火两重天,人会生病的好吧? 汪洋知道,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
他温热的气息撩得她耳际发痒,洛小夕先是愕然,随即“嘁”了声:“鬼才信这种话!”又推了推苏亦承,“你起开!” 苏简安本来想睡,但感觉……被陆薄言亲醒了。
其实两个月前她已经骂过苏亦承一次禽兽了,现在又强调,无非是因为心里很不爽! 欢喜的是通过这种方式,她和苏亦承又有了联系。忧的是,就算有了这一层联系,他们也没有关系了。
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枕头她的气息更浓,他呼吸着,盖上她盖过的被子,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他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陆薄言的动作放得很轻,就是因为怕吵到苏简安,但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睡着了?
又回到餐厅,洛小夕这才注意到苏亦承,瞪了瞪眼睛:“你怎么也在这儿?” 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但他吻下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