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玟目光冷冽：“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你相信吗？”“所以，你的状态有问题吗？”白唐问。

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她坐起来，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

只是这一觉睡得也太好了吧，被窝越睡越暖和，还带着些许清甜的香味……娱乐记者？

二楼没人了，渐渐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程奕鸣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接着，她又倒了半杯酒，再度举杯：“这一杯，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这个办法最有效。”程奕鸣挑眉。“怎么回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