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要挣扎,陆薄言按了按她的手:“别乱动,外面有人,你希望他们误会?”
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
“……”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她关机了。”
她一阵晕眩,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遮住裤子上的污迹,然后逃一样跑了。
那你怎么办呢?洛小夕劝她,要不要试着和别人交往?多给自己一个选择也好啊。
苏亦承蹙着眉洛小夕怎么跟谁都能一起吃饭?真的不挑的?
苏简安笑了笑:“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当我嫂子。”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苏简安溜下去,揉了揉肩膀,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
最后,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而她一夜安睡。
这下,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哎,真是祸害啊祸害。
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她无法不起疑。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拉着陆薄言往外走:“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然而,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少夫人,还有些烫,你等一下再喝。”
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苏简安沉吟了一下,缓缓的说:
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确实是度秒如年。“你有胃病?”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胃病也是病!你还说自己没病?”
“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我妈找了份工作,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她认输了,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
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假死。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两个人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谁都不看结婚证一眼,陆薄言直接扔进了外套的口袋里,苏简安随手放进了包包。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