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你进去换。” 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吃醋?(未完待续)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鸡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会逼她的。 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线条纤美的肩颈,漂亮的蝴蝶锁骨,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一一跃入他的眼帘。
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点头,又摇头:“似懂非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嗯,怪我。但你还得把药吃了。”
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长发随意的挽起来,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 她笑着“嗯”了一声,下车往酒店内走去,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
“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江少恺说。 是,经过了昨天,陆薄言吻过她之后,她更加想知道陆薄言对她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