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
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祁小姐,上次司先生没来,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希望你喜欢。”
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
这时,管家来到她身边,“祁小姐,请问少爷去了哪里?”
这一点他倒是显露出一点二代公子哥的特征了。
大妈看她一眼:“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
买食材回家是做给管家看的。
“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怎么不先问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他,“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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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
祁雪纯的脚步走远。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更大一点之后,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年头一长,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
程申儿没说话,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
他生气了?
案发当天下午,他和欧老大吵一架,气冲冲的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