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这次过来的,不是主管了。 司俊风仍在吃饭时待的船上,神色间透着焦急。
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 “祁雪纯,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他冷声讥嘲。
出乎意料,欧大丝毫没有反抗,而是看向祁雪纯:“祁警官是吗,我要你亲自审问我。” 宽大的露台上,她看中的小圆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他压低声音:“有一条船挂彩旗,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九点以后到二楼。”
现在,他的心疼和不舍只会害了她。 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