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僵硬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陆先生,我们方便进去吗?”
脑子里掠过一些凌乱的想法,但最终,许佑宁还是不动声色的迅速把东西捡起来,放进了口袋。
“轮不到你多嘴!”康瑞城的眸色蓦地一冷,斜睨了女人一眼,“去把床头柜上那个文件袋拿出来。”
天人交战了一番,理智最终是拉回了洛小夕的手,她转身,决然离开。
“你不是不舒服?”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听话,跟我走。”
“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
陆薄言眯了眯眼:“说给我听听。”
此举别有深意,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不便让旁人听见?”
沈越川很怀疑苏简安能不能熬得住:“你……”
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却好像看不见任何人一样,径直往外走。
“你以为让警方调查一下陆氏的纳税,就能击垮陆氏?”陆薄言的声音里透着讥讽,“康瑞城,你怎么越老越天真?”
到了最后,他深邃的瞳孔里几乎只剩下落寞,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意气风发。
“为什么?”洪山问。
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不单独行动、不以身犯险”,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在的。”秘书支支吾吾的说,“总裁在办公室里面……”
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