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
“媛儿……”
她的目光瞟过那一把车钥匙。
是了，他不说她倒忘了，他和程木樱的确是亲兄妹。
“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他冷冽的挑眉。
符媛儿偷瞟了一眼他认真的神色，这位大哥不像在开玩笑。
她愣了愣，“那当然是因为……她来找程奕鸣。”
唐农冷笑一声，“行，你别后悔就行。人心都是肉长，人疼了下次肯定会避着的。你别以为她就那么听话，每次都会乖乖等你。”
他们走路得仔细瞧着，不然就会撞到别人或者被别人撞到……程子同本来是牵着她的，但她的脚被人踩了两次，他索性将她圈在自己怀中，顺着她的脚步慢慢往前挪动。
“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严妍蹙眉。
出于愧疚，是这样吗？
“你带着老符总投资，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程子同，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
但她也不接。
符媛儿偷瞟了一眼他认真的神色，这位大哥不像在开玩笑。
“投怀送抱？”他的嗤笑声随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