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穆司爵顿了顿才说,“不过,康瑞城的仇家,不止我一个。” 对阿光来说,最重要的人,始终是穆司爵。
他慵懒闲适的打量这许佑宁,笑得意味不明:“一早起来,你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 小家伙是真的哭得很凶,擦眼泪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自己流泪的速度,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小片。
穆司爵的“有点重”,对一般人来说,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但是,她也绝对称不上不幸吧。
“……”沐沐愣愣的,终于无话可说,也不再哭了。 或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
“哎,别提这茬了。”阿金怕东子酒后记起这些话,叹了口气,又开了一罐啤酒,转移东子的注意力,“我们继续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