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芸芸又被噎住了，过了半晌，顺水推舟的问，“表姐，你这么聪明，表姐夫如果想瞒着你什么，一定瞒不住你吧？”

沈越川一只手环住萧芸芸的腰，禁锢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攻占她的双唇。 苏韵锦说：“我是真的担心你。”

这时，陆薄言接通了钟略的电话，他低沉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来：“哪位？” 仔细看沈越川，才发现他一脸疲态，陆薄言以为他是熬夜策划跟萧芸芸表白的事情，问：“需不需要放你半天假？”

苏简安意识到自己多想无用，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苏韵锦无法驳斥，却又怕江烨会反悔，只好跟他约法三章：“处理好公司的事情，你必须马上回医院！”

现在萧芸芸才明白，原来她爸爸说的艰苦，指的是并不单单是经济上的拮据，更多的是苏韵锦那几年在美国经历的事情。 ……

他走过去，从后面拍了拍萧芸芸的肩膀：“你在干什么？” “我是心外的医生，你才不是我的病人！”说完，萧芸芸改用手。

江烨点点头：“我还答应了她，要搬回去跟她住呢。” 苏简安兴奋的小火苗“噗”一声被浇灭：“……你一定是故意的。”

“回去吧。”萧芸芸扫了眼空落落的酒店花园，“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 女孩盯着支票，犹疑不决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心痛吗？ 最后一根烟点上的时候，沈越川看着末端上那点猩红的火光，突然觉得意兴阑珊，灭了烟，转身回屋。

那天搬回去后，穆司爵就再也没有回过市中心的公寓。 “没兴趣！”萧芸芸一甩手，冲着调酒师扬了扬下巴，“嘿，帅哥，我要青梅味的！”

这不是她家，也不是她妈妈住的公寓，这是哪里？！ 她的语气像是不悦，又像是命令。

陆薄言稍感欣慰，继续说：“我回国后，我们也从来没有联系过。” 没错，这个时候，她想的是沈越川，甚至不自觉的把秦韩和沈越川比较了一番。

穆司爵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盯着杨珊珊：“许佑宁是卧底没错，但目前为止，她还是我的人，我要怎么处理、应该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你过问的太多了。”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苏韵锦心无波澜，“秦林，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还有告诉我这些。”

经理意外的是，这次沈越川带来的姑娘换了一个画风。 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挡什么都是应该的。

许佑宁失去了外婆，失去了穆司爵，现在，她连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了。 “越川！”苏韵锦声嘶力竭的喊道，“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出现头晕、偶尔睡醒过来，感觉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

那年的圣诞节，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 萧芸芸更像是命运跟他开的一个带着惊喜，最终却还是让他失望的玩笑。

看到这里，陆薄言的手放到无线键盘上，运指如飞的敲了一行字，最后点击Enter键发送。 想着，沈越川扬起唇角跟上萧芸芸的脚步，坐上车子的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时候，苏韵锦注意到他手上的纱布，忙问：“越川，你受伤了？”

母女俩刚迈出贵宾室，就看见外面的沈越川，萧芸芸这才记起来介绍，随意指了指沈越川：“妈，他是表姐夫的朋友，表姐夫让他来接你。” 萧芸芸冲着沈越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为什么会在你家？昨晚我明明跟秦韩在一起啊。”

“……再见。”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 “……”沈越川就纳闷了，虽然说他曾经游戏人间，现在他要认真追一个人，有那么难以置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