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穆司爵基本是没有什么表情的,他绝对权威,也绝对冷漠,就算对你的工作不满意,也只是淡淡的要你作出修改,或者直接炒你鱿鱼。
不过,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过措施一样。说起来,许佑宁是第一个让他完全忘了措施这回事的人。
陆薄言下楼的时候,听见洛小夕和苏简安正在讨论婚纱的款式。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忐忑的问:“……康瑞城和韩若曦知道吗?”
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过两天就好了,你去公司吧。”
这一夜,穆司爵再没有入睡,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
“两分钟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边计时边起哄,“吻个九分钟,长长久久!”
恐惧像蔓延的藤蔓,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
“不需要到医院做个检查?”陆薄言微微蹙着眉,还是不放心。
陆薄言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苏简安进浴室去刷牙,最后两人几乎是同时结束,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房间,问她:“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左腿很痛,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还有头上的钝痛,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
早餐后,许佑宁回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她第一次和穆司爵到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发现的。
但今天,她是真的不行了,只能举手投降。
“不是,我相信你。”许佑宁抿了抿唇,“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事情的理由。”
“所以你找到的那些资料已经没有用了,威胁不了陆薄言。”电话那端的人命令道,“现在,我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
许佑宁没好气的“唰”的翻过杂志,默默的在心底开启了吐槽穆司爵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