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晚餐很少回来吃,早上也不见人影了。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苏简安想起丛林里俊美绝伦却也野性十足的男人。
陆薄言抱过她,还不止一次,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他抱着她下楼。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她愣了愣才伸出手:“你好,我叫苏……”
这时,12层到了,电梯门打开,门外赫然就是电影院的售票厅。
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警察局里只有江少恺知道。
结账的时候,陆薄言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卡递给了店长,苏简安拉住他:“这是买给我哥的。”言下之意,不用陆薄言来结账。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能上去的话,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
“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怎么会被打?”
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问:“怎么了?我今天有哪里不对?”
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陆薄言一阵口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问她:“你找什么?”
“蒋雪丽和苏媛媛母女正好也在那家餐厅。”钱叔说,“苏先生走后,她们来找少夫人,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