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太忙,也不是因为父母终于康复了。
“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苏亦承坐到病床边,双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简安,这一次,就这一次,你听我的,明天就做手术。”
只有家,才完全只属于她和陆薄言,不会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
苏简安总算确定了,陆薄言和苏亦承醉得一样严重。
但是想到陆薄言微微低着头,用那双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手,为她编织一个平凡普通的小玩意,唇角就不自觉的浮出一抹幸福的笑。
出去准备早餐的时候,苏简安接到江少恺的电话,他邀请她一起出席平安夜的一场酒会,他的想法和苏亦承惊人的一致,都认为他和她不避嫌的一起出现在酒会,比刻意闹上新闻有说服力多了,也许能让陆薄言签字。
陆薄言这个名签下去,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
“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贴啊。”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就算不贴,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我没那么娇气。”
沉默片刻,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你该回来了。”
风平浪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洛小夕奄奄一息的靠在苏亦承怀里,苏亦承搂着她:“小夕,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亲了陆薄言一下:“我一定会查到什么的!”
洛小夕挤出一抹微笑点点头,“陈叔叔,我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公司目前的状况?”
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她和继母发生争执、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
在苏亦承的印象中,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