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奕鸣？”六叔仍然疑惑。

“伯母已经知道了，”秦乐回答，“而且她知道我们一起出来度假，她并没有阻止，情绪上也没有太大波动。”

“学校那边我去安排，”严妍劝她：“申儿还年轻，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你千万不能硬着来，小心把她逼走了。”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下楼。

“他们呢？”她问，没防备嗓子嘶哑了，说话时扯得生疼。

朱莉察觉不到她的犹豫，自顾说着：“兰总太难约了，每天都有特别多的人约。”

齐茉茉发出一声“嗤”笑，“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

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

白唐被气笑了，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好，说说你的假设。”

“你就是嘴硬，”严妈不屑，“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

白唐赞许的点头：“袁子欣，她都愿意跟你信息分享，你也要注意团结。”

今晚的风不算很大。

她对程奕鸣摇摇头，“怎么回事？”

一股独特的麝香味道立即涌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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