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打算再理白唐,走到苏简安跟前,牵住她的手:“你回房间休息,我要去书房跟司爵谈点事情。”
说完,白唐转过身,看着相宜。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最担心的就是她。
当Henry告诉她,越川父亲的病会遗传,她唯一的孩子很有可能活不过三十岁的时候,熟悉的恐惧再度向她袭来。
刘婶正在哄着相宜,可是明显没什么用,小姑娘哭得声嘶力竭,好像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相宜一点睡意都没有,毛毛虫似的在陆薄言怀里蠕动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嗯”了声。
苏简安把暖水袋放到小腹上,拉住陆薄言,示意他放心:“我还好,你不用担心。”
如果苏简安点头,保证她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操心许佑宁的事情,陆薄言反而会不信。
许佑宁明明应该笑,眼泪却先一步夺眶而出。
萧芸芸承认,她心动了。
陆薄言轻轻抱着小家伙,声音低低柔柔的:“相宜,怎么了?”
白唐这种类型……正好是芸芸会花痴的。
“好。”唐玉兰笑着,“我在家等你们。”
果然应了那句话,开心的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距离房门口还有一段几米,沐沐哭闹的声音就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