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留后路?”
叶东城低下头,“沈总,这次是我的错。在A市,我只是混口饭过日子,请您高抬贵手。”
陆薄言又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
纪思妤将餐收拾好,她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门外。
吴新月的头上围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脸颊异常红肿。头上的伤是她自已撞的,那脸上的伤,就是纪思妤打的。
那男人在的时候,她就装虚弱,男人一走,她壮得跟头牛似的, 她的头皮,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嗯。”
纪思妤照样没搭理她,跟吴新月说多了话,只能让自己变得愚蠢。有些话不用多说,叶东城又没有在这里,这么用力表演有什么用?徒增旁人的笑料罢了。
叶东城像是在坦白,但是又像在维护纪思妤。纪思妤因自已的主动和放荡而感到羞愧,叶东城一下子把这些都揽在了自已的身上。
“我和他提出了离婚,他同意了,就是这样。”
许佑宁欲言又止。
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好话呢?
在他这就没有不行的事儿。
一根连着一根抽着烟。
陆薄言进了大楼,楼里的地面还是水泥的,连电梯都是老式的。
“为什么不先回家拿结婚证?”纪思妤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