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对吗？”

“就是你给我的那份有关会所的资料啊，我通过那份资料，查到会所的实际控股人是程家，这次可帮了我大忙。”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都要条理分明，”秘书说得头头是道，“只要严格按照流程来，基本上就不会出错。”

符媛儿静静的沉默。

说来也是，程奕鸣的闯入和离开都是那么突然那么无礼，说不留下一点痕迹，那是不可能的。

“……不按我们给出的文档发通稿，一律记入黑名单，慢慢算账。”他正在交代小泉做事。

“嗯。”

“哎呀！”严妍一声惊叫。

符媛儿一愣，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离开了……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丝丝甜意，这摆明了是在人前给足她面子啊。

于翎飞冲上前来，一脸的愤怒：“我和程子同很快就要结婚了，你想干什么？”

“这里没人认识你，要什么形象！”

符媛儿不禁蹙眉，他眼中的坚定让她担心。

“好吧，那你告诉我，于靖杰和尹今希分分合合了几次，才结婚在一起的？”她问。

“我都差点挂了，她还怎么怀疑我？”于翎飞没好气的反问，“谁会冒着丢命的风险跟人做局？”

严妍低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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