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笑了笑:“好,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终于把她放到床上,她却哭了起来,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可它很小,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 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声音里满是危险。
洛小夕钻上车,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但手脚、脖颈,心底,没有一处不泛着冷。 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他很快就“欣慰”的笑了:“简安,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他一度好奇,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妹妹。
“你担心她啊?” 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服务生迎上来:“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没关系!对了,你怎么会在G市?我听同学说,你回国后在A市的市局上班啊。”唐杨明笑着说,“我这段时间正和公司申请调去A市的总公司上班呢!还想着到时候要找你们老校友聚一聚。” 韩若曦转身离去,经纪人和保安众星拱月的护着她,记者追上去提问,她边走偶尔也回答几个问题。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 “……你的被子?”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怎么可能?”
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洗得干干净净,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 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
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你故意的!” 一鼓作气,三秒后,她踢开被子,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
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 一时间,苏简安和苏媛媛万众瞩目。
厚重柔软的地毯,鞋子踩上去被吞没了声音,一大面落地窗,外面是起伏的山脉,宽敞大气的室内设计,奢华至尊,苏简安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成为身份的象征了。 宴会厅外,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
不要再绝望地想两年后就要和他离婚,反正他已经说过他和韩若曦没什么,那么……他总是需要一个妻子的吧? 两人都准备好,已经是7点30分,苏简安看时间还早,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和上次一样,我不是故意抱你的,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
“昨天怎么回事?”他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说的啊!”
“进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腥风血雨,苏简安却突然拉住了陆薄言的手,她越过陆薄言,走到了苏洪远的面前。
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会上来,推开窗让风把烟味吹散,蹙着眉看她:“你怎么上来了?” 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
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苏简安愣住了。 “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怎么和我熟悉起来?嗯?”
可仔细想想,苏简安还是作罢了。 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堪堪停下脚步,抬头一望哎,陆薄言?
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 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