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次演戏需要,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
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还痛不痛?”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先生,你急吗?”有胆大的女孩搭话,“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生得无可挑剔,却冰冷无情,软软的贴着她的唇,暧|昧的汲取吮|吸,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
“点了。”苏简安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苏亦承。
“下贱”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
此刻,炸弹终于被引爆。
“苏亦承,”洛小夕凄凄的声音里似乎有恨意,“你为什么不愿意喜欢我?为什么?”
陆薄言提早下班,五点钟就回到了家,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你看,好了!”
“我帮你点?”陆薄言问。
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他连报纸都没看,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
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再远一点就是戏台,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霸王别姬》。
“少夫人,少爷是回来之后才不开心的。”徐伯明显意有所指。
秘书去通知下班,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特别是沈越川:“陆总呢?”“这种情况的确罕见,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找中医调理吧,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等她生理期过去了,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出了房间后,苏简安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完全踩在陆薄言头上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啊!
陆薄言。唐玉兰看了蒋雪丽一眼:“简安,苏太太不是你母亲吧?”
说完,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离开了洗手间。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动作间,她的裙子滑了下来,柔|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重。她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阴影正在笼罩过来。
不过也对,他是陆薄言,无所不能,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啥?”闫队一时没听清楚,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