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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打断她的话：“说重点，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

“警察又怎么样，警察是讲证据的！”

司妈拉住祁雪纯的手：“雪纯啊，我还想着明天去找你，现在公司出了点事，我和俊风爸先去处理一下……”

“怎么，你不想让我测试？”纪露露双臂环抱，“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

秀人网摄影师唐安琪闻言，众人纷纷神色一滞。

祁雪纯轻哼：“我从来不当替补。”

祁雪纯点头，没对这件事做评判。

司俊风心头一凛。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

“祁雪纯？”她还没来得及下床，耳后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东西？”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他勾唇坏笑：“其实房间里能做的事情，游艇上都能做。”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始说了。”老姑父轻咳几声，示意众人安静。

“真的？”

“……她是先生的秘书，两人是在忙工作。”嗯，管家觉得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