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婊!”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哎?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要过一辈子,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
陆薄言放慢车速:“简安……”欲言又止。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
“这个可以遮掉的。”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陆太太,你别着急,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不用害羞!”
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
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她揉着眼睛醒了,一看窗外,松了口气似的笑了:“到家了。”
“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苏简安停下脚步,满脸嘲风,“人以群分,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难怪臭味投向。”
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歪歪头笑着说:“苏总,该你了。”
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她更是没有发现。
陆薄言发动车子,说:“他有意找张玫当他的女伴,但是还没和张玫开口的意思。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