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妍回答，这没什么可狡辩的。

但他并不罢休，而是拎住对方的衣服后领，像拎小鸡仔似的将对方拎起来。

“都是真话。”严爸说道，见严妈惊讶的一愣，他接着说道：“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他凑近她的耳朵，热气不停喷洒：“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考虑，但你做决定的速度会直接影响我的心情。”

“味道不错。”程奕鸣用柔缓的语气回答。

她的美目又恢复到平静的模样，柔唇掠过一丝轻蔑：“程奕鸣，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什么也别说了，”她退后两步，“我会再给你机会的，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

他眼底闪过一丝紧张，挣扎着想要站起。

“你真心疼她，等她和程奕鸣结婚了，咱们就搬去和女儿一起住。”

“哎！”严爸忽然低呼一声，捂住了膝盖。

“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严妍说出实话。

“程奕鸣，你喝果汁吧。”她淡声说道，“不要为难服务员。”

严妍解下围巾挂上架子，“我觉得我们这辈子不应该再见面了。”

从杯子的重量来看，这是一点药都没喝。

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

程奕鸣的心也随之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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