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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跟程皓玟没关系。”
“我不知道。”
她已经很生气了，再说下去，气氛会越来越僵。
六婶对生活没盼头了，尤其连严妍都没能阻止六叔卖股份，她更加心灰意冷，一时想不开走了这条路。
严妍就不告诉他，秦乐刚才是跟她道别。
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程奕鸣追过来，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他赶紧一把扶住。
严妍松了一口气，再看手中的档案袋，封口处是用蜡封的，图形完整无损，显然没被拆过。
“申儿……”
然而，安静一直持续，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是一伙的。
严妍一愣，下意识的将手机关掉。
但A市太大，一点点排查，询问，没那么快有结果。
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除了慕容珏，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
程奕鸣微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