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瞪了苏亦承一眼,作势要把他推走,他却顺势侧身进了房间,同时非常顺手的关上房门。
整个人都是空的。
周六这天,苏简安难得不赖床起了个大早,洗漱好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度了访问安排在下午,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
但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整晚都在做梦,不是梦到康瑞城狰狞恐怖的嘴脸,就是梦到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的样子。
苏亦承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但他去接机不合适:“公司已经放年假了,我能有什么事?你躺好休息,我去问问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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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却又想起苏简安那句话:“不对,我是仗着他只爱我。”
陆薄言抱住她:“不是你的错,简安,你不需要自责。”
心底的暗涌,被陆薄言完美的掩饰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
“不过,简安”洛小夕又说,“你担心的不是这个吧?你是不是觉得韩若曦还有大招?”
第二天。
苏亦承冷冷的哼了声,不管不顾的攥住洛小夕的手把她拖走。
所以她不敢开灯,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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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