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内心的话都说了出来。

接着，她又说：“她心里不爽快，就可以这样做吗！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能肆无忌惮的害人吗！”

“现在没事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秘书突然说道。

符媛儿低下头，将季森卓想要跟她结婚的事情说了。

这个时间点，该出来了。

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他是一个人来的，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

里面已经响起舞曲。

“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坐好了。”他柔声说道，关上了车门。

想要查网络地址，那得拿到收短信的手机才行。

而他斜靠着门框，目光淡淡的朝她看来。

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

她一瞬间好羡慕穆司神，他能把公事私事分得这么清楚。

“杰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她假装帮他正领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她躲在包厢里，程奕鸣在外面找，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

季森卓面露诧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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