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陆薄言问。
陆薄言停下脚步,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你嫁给了我,我不管你谁管你?”
专用电梯直达一楼,他抱着苏简安疾步走出去,酒店经理见过他几次,他从来都是从容优雅的姿态,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在他的指挥下运转,可现在,他怀里小心的抱着一个人,眉头却仅仅蹙着,眸色沉沉分不出任何情绪,但仔细看,就能看见他眉梢的担忧。
经过这一折腾,苏简安又后怕又累,确实需要休息几天。
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
陆薄言合上报纸:“她不会问这些。”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好。”
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茫茫然看着陆薄言,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去算了。”苏简安转身就要往外走,“我一个人去。”
午餐准备得清淡可口,苏简安食指大动,坐下来细嚼慢咽,对面的陆薄言突然问:“你的药吃完了?”
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嗞嗞”两声,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她好受了不少。
苏简安猛地抬头:“别乱猜!”
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什么叫‘是个女法医’?你还是个男法医呢!”
拒绝了第N个男人的搭讪后,陆薄言终于准时到了。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