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最开始他们告诉我，令狐家族既嫌弃她丢脸，又痛恨程家让家族蒙羞，于是在股市上阻截程家，两个家族的争斗让她里外不是人，她心里饱受煎熬，支撑不住才病倒……”符媛儿抱住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来的？”

“子吟，子吟？”符媛儿轻声唤道。“我还以为你刚才会挖出更多的猛料……比如说他欠薪，但自己却跑去豪赌等等。”程木樱耸肩。

他看得挺明白没错，但他这份心思，深得让她有点害怕。程子同想了想，“晚上我走不开，下次吧。”

淡淡灯光下，发丝的发尾反射出乌黑油亮的光彩。“你们在这里等着，”她吩咐道，“翎飞陪我进去看看项链。”

“呜呜……”严妍使劲喊着，虽然没法说话，但嗓子也快哑了。两人对视一眼，互相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确定了一件事。

程子同没说话，不过从他淡然的眼神来看，他似乎很有把握。但她没有说话，用自己去换角色，这种情况或许有，但不是严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