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这样吗……”

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祁警官……”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愧疚不安，“我……她受伤严重吗？”

短短十几秒钟的功夫，司俊风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圈。

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

“雪纯，跟我走。”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坐进车后排。

司俊风暗中捏拳，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冲出去将程申儿拖出来。

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

“白队？”祁雪纯不明白。

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

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和远在老家的父母，但对案情帮助不大。

“谁？”

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这件事就算了了。”

祁雪纯想了想，“你们俩换吧，我不用换了。”

祁雪纯明白了，但她垂下了眸光。

白虎自慰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