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宁愿相信是他想多了,亲了亲许佑宁,离开医院。 许佑宁想着,突然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视线又模糊了一点。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说:“他们应该已经到A市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过来。”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里,穆司爵失望到绝望的样子,就像一头在黑夜里被伏击的雄狮,默默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最后却没有出手伤害她这个伏击他的人。
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从地上捡起外套,掸了掸灰尘,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阿宁,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迫你,抱歉。” 办公室内,几个手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东子,反复确认道:“东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可是现在,许佑宁已经回到穆司爵身边了,不但没有什么危险,穆司爵还会安排医生给她看病。 “没关系。”穆司爵风轻云淡地说,“可以当花童的孩子多的是。”
两人就这样喝了半个多小时,阿金做出微醺的样子,时不时发出两声毫无意义的笑。 以往,她生命中的夜晚,不是杀戮,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