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该震惊的、感动的、恶心的都经历过了,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
但在公众场合这么叫她的,也一定不是朋友。
“约翰已经给你.妈妈检查好了,”符爷爷接着说,“你去看看情况吧。”
于是,第二天下午,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
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他的脸色恢复了,嘴唇也不泛白,确定是没事了。
“他是个男人,他不想要的女人,刀架脖子上也要不了,”他恼怒的骂道,“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现在有什么资格跟你说三道四!”
符媛儿没有异议。
又说:“媛儿,我一个人在家没事,你让严妍陪着你一起去。”
“先把这个吃完。”
只要公司的事一天不解决,爷爷就有可能再度受到刺激。
呵,这男人,还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她不由自主学严妍小声吐槽了一句。
她故作不屑的轻笑:“他能把我怎么样?”
“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他只能这样回答。
“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活了,难道我会干出杀人的事情吗?”符媛儿放下勺子,起身离去。
符媛儿提出来,程奕鸣不一定同意,但一来一去,项目耽搁了,最终吃亏的还是程奕鸣。
放下电话,只见符妈妈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