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回过神来，“杜明？查到什么了？”他眼神一亮。

“什么意思？”

司俊风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可以为你做事，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我和先生做什么，轮得到你们多嘴？”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可能不是，但立功越多，你能到更高的位置，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

“程申儿？”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

“我觉得婚纱照最好！”

“不能再听老头子的，”前排的司爸说，“这件事该报警，还是得报警。”

她会主动提出跟他回去，是因为在她去餐厅之前，见了一个人。

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按祁雪纯要求做的，他准备亲自拿给她。

祁雪纯笑笑，“程申儿，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吗？他那么说，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

“三点五十八分。”他的声音凉凉响起。

“祁警官！”

祁雪纯回头，只见司俊风父母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助理。

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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